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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窮人的豐富/方麗華

在美國時,黑人不准別人叫他Nigro(黑鬼),black(黑人)才是可用的正式稱呼言語。對我而言,這兩個字,沒有特別的差異。同樣地,山地人與原住民,我也認為是同義字。黑人過去遭受白人種族歧視的欺壓,在極大的痛苦中,發展出在卑微生命中找尋出生活的歡樂。唱歌與自嘲成為他們生命底層的強大力量,同時上帝又賜給他們有美麗的歌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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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禮拜把約書亞記查完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下一卷書將要查考哥林多後書,歡迎有興趣的兄姊一起來參加社青查經班(隔週的星期四晚上七點半)。我自己很喜歡約書亞記,我在台神的畢業論文就是以這卷書為主軸,來探討跟思考當時後以色列人進入應許之地,就是迦南地的時候,住在迦南地地區的人們,怎麼去回應這件事情。我一直覺得這是個有趣的議題,其實出發點很簡單,「為什麼我住的地方現在要讓給外來的人?」不知道有沒有人跟我一樣的想法,對於聖經裡面很多疑問的為什麼,不過都不是從「主流」的角度,卻是從比較「反骨」的思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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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行之紐約/Mingku陳彥龍傳道

連日來一直聽到美國東岸因為颶風來襲,已經造成許多災情,可以說是近年來東岸最大的一次風災了。新聞說紐約的下城區灌進了大量的海水,地鐵也無法通行,地面公車也是暫時停擺中,看到這幅景象,想想自己九月還在紐約搭乘地鐵跟巴士跑來跑去,從上城區做到下城區,又從下城區走回上城區,這樣來來回回不知幾趟,著時像個鄉巴佬在逛紐約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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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重建義工團心得/馬宇霖

「從事災後重建工作,對我而言是人生中的一場偶然,但絕對是最美好的意外。當大家不分國家、不分種族、不分男女老幼的共同努力為日本災區從事重建工作時,那份感動是會深深刻印在心裡的。」今年暑假我有幸被總會從一百四十個人當中,遴選為僅有二十個名額的其中一人,前往日本仙台、石卷,為期十五天的時間參與重建義工團志工。這一趟旅程,算是給我最有意義的成年禮,也讓自己走出與眾不同的人生!心中的感動,就像種子一樣落在心裡生根發芽,迫不及待的想和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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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森林之終/Mingku陳彥龍傳道

智者不知道走了多遠,走了多久,他已經沒有力氣繼續走了,拄著拐杖,汗水如雨滴般地落下,他需要一個地方休息,只要可以讓他休憩一會兒。森林裡的濃霧越來越厚,氣味越來越濃郁,讓人不禁昏昏欲睡。遠遠地,智者看見一棟小茅屋,他心裡想著,會有誰住在這座森林裡呢?從沒有人可以在這座森林待上一整天,怎麼可能有人住在裡面呢?他加快腳步,也不管身體越來越沉重,用力地踩著步伐,終於來到小茅屋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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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無法以人類有限文字描述與解釋構成一個靈修團體的本質和內涵。所謂的「本質和內涵」,我稱之為「靈魂」。有限的形容詞怎能描述關於「靈魂」這麼深層又非常個人化的感受?這就是為什麼我自「曠鄉」回臺至今一年多,卻遲遲無法寫出「曠鄉」帶給我最重要的一課。然而,今年四月受難週在池上教會經歷了有史以來我認為最為荒誕、亂七八糟到無法言語的受難夜禮拜之後,「曠鄉」的靈魂以及那股與上帝相遇的深刻感受再度浮上心頭。我決定以有限的筆力描述讓我無法忘懷的「曠鄉」禮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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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的想像/Mingku陳彥龍傳道

如果這篇文章只有標題而沒有內容,不知道大家會猜測甚麼?或是週報一翻開,結果原住民園地是空白兩頁,大家會想,這是漏印了嗎?是傳道忘記寫了嗎?還是其他的原因呢?會不會有人想是不是故意的呢?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可能真的是故意的。有文字的內容才叫做文章嗎?難道空白就不能當作內容嗎?或許我們真的看到空白頁會發出奇怪的聲音,但或許我們可以想想,這空白頁的主筆者可能就是每一位在閱讀的人。又或許我們可以從空白頁中讀到原本應該寫文字的人的心境是甚麼,是甚麼樣的原因讓原來應該充滿文字的頁面,變成了空空的甚麼都沒有,只有標題,連結尾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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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維仁博士獲榮譽神學博士感言

駱維仁,2012/9/22

1.認同受剝削的原住民

我們全家人都很尊重原住民,把他們看成自己的家人。1928年暑假,我們的爸爸受派到鳳林教會實習。有一天,他看到一位太魯閣族同胞從山上揹著一大籃的香蕉下來到街上賣給一間小店鋪。店主給他一角五分錢,他馬上將九分錢拿去買了一瓶米酒,又用三分錢買小魚乾,坐在樹下開始喝酒;不久之後,他開始唱酒歌,說醉話,喝完之後,就躺在地上睡覺。一覺醒來,看到太陽即將下山,也覺得肚子餓了,就回到同一間店鋪,用剩下的三分錢買了幾條已經爛熟的香蕉一口氣吃光光,然後,顛顛倒倒地空手回家,沒買任何東西給在家裡等候的飢餓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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