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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領帶/曾子安

在媽媽的葬禮和追思禮拜中,我和哥哥決定繫上代表福氣、喜悅的紅領帶。

前年十二月30日,星期五。媽媽的肚子痛得厲害,覺得胃硬得像塊石頭,只好請爸爸打電話去好朋友林醫師家求救,林醫師先給了一些止痛藥,隔日去做胃鏡檢查。檢查後,林醫師打電話要爸爸到醫院一趟,他帶來晴天霹靂的消息──媽媽得了最惡性的一種胃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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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謙卑的樣式/Mingku陳彥龍傳道

當「海岸山脈的瑞士人」出現在你眼前的時候,你的感受是甚麼?最近身邊的幾位同工,都有接觸到這些神父的經驗,而他們共同的感受就是在他們的身上,真正看見了耶穌柔和謙卑的樣式,從來不需要為自己設想甚麼,就只是默默地將上帝的愛分享在這塊土地上,是一生的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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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70年代開始,台灣在國際上的地位因為被逐出聯合國而陷入困境,再加上台灣民主化的運動逐漸萌芽,總會曾經發表三次重要的政治性宣言。這些的宣言在當時極端保守的政治環境之下,在台灣社會產生不小的震撼。這些聲明已經有相當多的學者和學生進行研究並撰寫論文。對教會本身來講,在這些政治態度宣示的文件之後,更重要也值得研究的文獻應該是〈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信仰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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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回到歷史經驗當中去尋找神學的素材? 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問題。過去台灣教會著重在引介西方學術界最新的研究成果,或是最流行的研究趨向,嘗試透過西方神學的眼光瞭解基督教信仰,或是借助「第三世界神學」(解放神學、民眾神學等)的方法,切入或解決台灣教會所面臨的困境,或作為建構本土神學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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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思神研班/Mingku陳彥龍傳道

今年是我第三次參加「大專聖經神學研究班」,對我來說,神研班是新鮮的,從輔導徵召、訓練到整個營會的進行,全部都是新鮮的,所以就會感到很好奇,如果以我這三次參加的經驗,我也必須很誠實地說,這一次真的是退步了,特別是整體的行政的作業,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整個神研班的立意與發展。在每一次的神研班的大會手冊裡面,一定有一篇在分享神研班成立的經驗,在那個時代,這個神學聖經研究的風潮,真的帶給台灣無論在社會或是教會很大的改革思潮,基於對上帝話語的認識與研讀,帶出的反省力量是很觀的,而且是一股強大的力量,老前輩們的積極反思,有很多很重要的突破,特別是強調草根性、由下到上的神學反省,例如在1971年的政治環境中,神研班就帶動了當時的政治關注,進而不斷地發展出更完善的社會關懷神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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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的角落遇見少年PI/Mingku陳彥龍傳道

記得大學時到部落去協助課業輔導的時候,有一個孩子很可愛,不過他常常要到隔壁的家裡一起吃飯,後來才知道原來他爸爸出去工作了。不過其實這家有兩個孩子,一個給伯伯家養。隔年,這孩子還在,但他爸爸沒在部落看到他的身影,原來,在那個台灣還沒有這麼多外國朋友來工作的時期,他就已經到國外去工作了,難以想像那是甚麼樣子,或許就像現在許多外籍朋友所做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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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通谷俄努」(布農族稱為「通谷沙飛」(Tongku-Saveq)是台灣原住民稱呼這座台灣最高山峰「玉山」的傳統名稱。這座山和鄒族以及布農族的歷史經驗有極為密切的關係,千百年來環繞在這座山脈週邊的族群,也各以自己的名字來稱呼台灣的最高峰,許多的神話與傳統都和這座山峰連結,而成為族群身份認同重要的記號。 1857年,美國船艦上的官員從安平港外遠眺高聳的「巴通谷俄努」,由於尚未有任何地圖標記這座山名,因此決定將它命名為「摩里遜山」(Mt. Morrison),用以紀念首位前往中國傳道的宣教師。從那個時候開始,西方出版的東亞地圖裡,台灣的最高峰就稱為「摩里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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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短距離的幸福(五)/Mingku陳彥龍傳道

在經過了這次澎湖的沙灘、仙人掌與潮汐之間的洗禮之後,子恩更確定了自己與眾不同的地方,這是與生俱來的嗎?至少從小到現在,從來沒有改變過,曾經努力之後也是徒勞無功,在許多控訴與責難之間,他不想也不需要繼續被這偌大的黑暗操控著,如果這是一種「幸福」,那將是上帝賜給他最美麗的禮物。想起在聖經裡面,保羅先生曾經說他身上有一根刺,曾經幾次祈求上帝拿走這根刺,但這卻讓保羅先生更加地確定自己是需要上帝的,對子恩來說,這與眾不同的特殊性,也將會是他與上帝建立親密關係的關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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