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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談艾略特/陳必欣

依稀裡,大四時上英詩,教到艾略特(1888/9/26~1965/1/4),余光中老師說:「T.S.Eliot is difficult.」意思是說,他的作品不好懂。事實上,這位1948年獲頒諾貝爾文學獎的劇作家、文學評論家、詩人,本身就是個矛盾的結合;早期的寫作生涯深具文學批評的影響力,後期更是詩劇的創作巨擘。作品融合現代與傳統;艾略特的文學地位主導兩次世界大戰期間詩的方向和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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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其頓的呼聲/Mingku陳彥龍傳道

兒童、少年營的最後一天是成果發表的表演,七年級的少年表演了一齣馬其頓呼聲的狀況劇,我覺得很有意思,他們將保羅聽見馬其頓的異夢,用不一樣的情節表演出來,讓在場的小孩子、大孩子跟家長一起來思考怎樣才是正確的態度,是因為保羅很有架子?還是要用很多錢才能請得動保羅出馬呢?又或是因為馬其頓要用惡勢力把保羅架去呢?相信大家都知道這些原因都是不可能發生的,都是錯誤的,聖經告訴我們,保羅在夢中看見異象,聽到住在馬其頓的人請求他到那邊幫助他們,保羅立即啟程,出發前往馬其頓,因為「聖靈引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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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耶穌教團來函

台北東門教會

盧俊義牧師夫婦、

各位長執以及會友們


敬愛的盧俊義牧師、盧師母、各位長執、各位主内弟兄姐妹,大家平安!


由衷感謝大家為此次東日本大地震代禱,而且還先後匯了600萬與800萬日圓的捐款給我所屬的日本耶穌基督教團。一想到大家的關心、愛心與代禱,便讓我感動流淚,眼前不禁浮現出大家的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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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灣不美麗/Mingku陳彥龍傳道

居住在台北的我們,不知道是否有注意到,在東部正展開一場家園守護戰。前一陣子電視演了電影「阿凡達」,自己一邊看一邊掉眼淚,那是我們的土地,竟然毫無退路地將要被侵占,只因為那裏有豐富的資源,族人賴以傳承的生命之樹,面臨極大的危機。這樣的故事情節不是只發生在科幻的3D電影裡面,而是活生生地就發生在我們居住的土地上,若大家還記得,大埔農田的怪手,不也是血淋淋地斷送了即將收成的作物,那農民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無聲無息地就「該」被徵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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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的心與我很靠近/徐聖輝

當救護車用160公里的速度,載著病危的阿爸,從竹東駛向台北的和信醫院時,我陪在旁邊,心情隨著血氧濃度高低起伏,感覺阿爸離我好近,又很遙遠。因為專業知識告訴我,阿爸快離開我了。雖然同事們盡力幫忙,隔天被告知噩耗後,我踏著匆忙的腳步,見了阿爸最後一面。在牧師的禱告聲中,阿爸生前對我好的影響,歷歷在目,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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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6個人?!/Mingku陳彥龍傳道

上個禮拜看到一則新聞,說台大邀請知名教授李家同先生回校演講,當天在水源宿舍的會場只有「6」個人到場,新聞報導說李家同先生氣得不講了,掉頭就走。當天的講演題目是「大學生的競爭力」,事後也是很兩極的評價,有人說李教授很沒風度,有人說是因為邀請單位沒有做好聯繫的工作。這則新聞會不會對李教授有所負面影響,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原來「數字」這玩意,連學術界也這麼在意!


這讓我想到,在教會或是團契聚會,如果邀請了某某講員,就會希望多一點人來參加,才不會不好意思,才會比較好看,不過仔細一想,這樣的想法是怎麼來的嗎?請了外面的某講員來,所以要多一點人,那如果是教會內自己的會友也是分享專題,也會希望多一點人來,好看一點嗎?自己在帶學生團契,每次如果邀請講員來,在電話或是email往來確定時間內容的過程中,現在想起來就發現我都會事先告訴講員:「不好意思,我們團契的學生沒有很多位,大概5-8人」。奇怪,為什麼我要先告訴對方這一項訊息呢?好像是因為想要先讓對方有個心理準備,才不會到時來的時候,發現怎麼這麼少人,不過團契邀請的講員還不至於掉頭就走,還是會分享到底的。


所以,這很重要嗎?如果真的只有6個人,就不能請「名嘴」或是「名師」來講了嗎?如果這是一個因素,那就要問,這數字的價值難道遠遠超過這幾個「人」求知的價值嗎?原來當我們在看這6個人的時候,最先看到的是「6」,不是「人」。


人之常情一定是會期待有多一點人出席,但即便沒有,也是一場演講。難道假使準備一場演講,或是一段分享,會先因為人數多少而改變準備的東西嗎?或是一改不一樣的態度去進行嗎?100、50或個位數,應該都是一樣的,我反倒會去注意這幾個來參加的人,他們坐在台下就是希望可以聽到一些有所幫助的內容,或許他們正需要這一方面的資訊,或是能對自己的學生生涯有更多的進步,很可惜的是,我們反倒常常會去注意的是那些沒有出席的人,我們的眼光很容易就聚焦在那空蕩蕩的椅子上,而不一定是那真實坐在我們面前的人。


寫這篇文章不是要來批評這新聞事件的主角,李教授的書我也很常看,但我要問的是,為什麼我們這麼容易被「數字」影響了?是因為我們從小的教育就是建立在數字上的嗎?60分級格,100是滿分,上課按成績排名,甚至按成績坐座位,少一分打一下。我國中的時候剛好念到「A段班」,每一科都有屬於自己的標準分,所以不應該第一次考太高,比如英文80分,下次考試少一分打一下,以後都是這個標準,因此我的每一科的價值都被限制在這幾十分之內了。高中聯考、大學聯考,都是以分數來排名,儘管教改這麼多年了,還是一樣。


在社會上的競爭力,更是數字掛帥的,每一家補習班都會吹捧自己的班有多少人考上第一志願,每一個主管都在要求蒸蒸日上的業績,工作的價值也是由幾萬元的薪資來判定,我們的社會充斥著數字,這沒有對錯,可能在某些狀況也是必要的,但,這是最重要的指標嗎?


我想到聖經裡面也有一個跟數字有關的故事,當年輕的大衛越來越嶄露頭角的時候,那時流行著一句話:「掃羅殺死千千,大衛殺死萬萬」,你知道嗎?掃羅害怕極了,從數字上看來是超過十倍的厲害,實際上已經到了非殺不可的地步了。真的很有意思,在聖經裡面也有這樣的數字迷失。這股風氣也吹進了教會,教會增長法則、一領一,哪一樣的評斷標準不是先用數字來衡量的,幾年後增加多少人、增加多少教會,教勢的走向就是數字,可是數字可以代表背後的生命意義嗎?這或許是需要的參考數據,卻不是最重要的。弔詭的是,最重要的東西卻不是數字可以衡量的。

甚麼時候數字是需要的而且是重要的呢?大概只有健康檢查的時候,各項身體機能的數據吧,那真的需要一個標準,來告訴我們自己身體的健康狀況,好讓我們可以好好的管理身體的運作,是不是該多一點運動,是不是該少吃一些脂肪多的食物,少鹽、少油等,人家說三高,就是在提醒身體的機能有可能受到影響,這真的很需要數據的控制,而且也是很重要的依據。


或許這就是我們被養成的社會價值吧,一直以來可能會覺得達到某一個「指標」就意味著自己存在的價值,在這新聞事件中反過來想,受邀參加一場演講,到場發現只有個位數,那個生氣掉頭的理由在哪裡?是因為對於邀請單位的不尊重?是覺得學生沒禮貌?還是因為自己是個名師?想當然爾會有「擁擠」的聽眾。我認為這些理由的背後其實都是一樣的,人數會帶來某種程度的安全感,其實沒有甚麼太大的用處,但就是這麼真實地需要它。


求上帝憐憫,不是說自己就可以完全克服這一個「數字迷失」,就是因為自己本來就不是覺得這很重要,卻發現也會去注意到「數量」的問題,好像達到某個量,就覺得是安全的了。這個想法真的非常難克服,求上帝憐憫,所做的每一樣都是盡力完成上帝所託付的,上帝給我們的多少就是多少,就單單去照顧、注意這數字後面的「生命」。

回台前的準備 親子篇/歐以南

「你們搬回臺灣,孩子們怎麼想?」


因為我們從提說想要搬回臺灣到成行,這中間經過十年,所以孩子們心中都有數,有一天我們要搬回臺灣。以諾、以詩都是信仰認真的基督徒,熱心參與教會的事工;對我們福音移民回臺灣,均樂見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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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歷史的詮釋權及扭曲/朱真一

去年年底看台灣報紙的報導,監察委員黃煌雄指出,中國近年來全力推動台灣史研究,台灣應謹慎因應,掌握台灣史的詮釋權。我們不但要防範中國的企圖,台灣人還要注意國民黨政府以及美國人的扭曲。我還注意到一些目前掌握書刊出版權包括學術界的一些人的偏見。以我熟悉的台灣醫學歷史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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