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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外婆/陳佳玎

After an incredible 106 years on this great earth, my grandmother passed away peacefully this afternoon with my family by her side. All my life, she has been the pillar of strength and love for this Chen fa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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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兒時馬尼拉死裡逃生(四)/黃東昇

四、日治時期的馬尼拉(1942~1944)
日本軍隊佔領馬尼拉後,馬尼拉市似乎平靜下來,但是大東亞戰爭繼續在其他東南亞地區進行。從我小孩無知的觀點而言,馬尼拉巿面治安好,人民生活回復正常,家父診察所又開始忙碌起來,患者有當地華僑、日本人、菲律賓人等等。我們在馬尼拉的生活慢慢上軌道。由於家庭收入好,家父生活方式也開始學習歐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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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兒時馬尼拉死裡逃生(三)/黃東昇

三、日本突襲珍珠港(1941)
我們在Soler街住一年後,家妺芳美於1941年11月28日誕生。十天後(12月7日)日本發動攻擊夏威夷珍珠港,笫二次世界大戰在東亞洲爆發,日本政府稱此為「大東亞戰爭」。日本軍隊於1942年初攻佔馬尼拉市,在他們進駐之前,駐馬尼拉日本大使館就通知所有的日本僑民搬到日本領事館指定之幾個集中場所避險,以防止當地暴民對日本僑民的傷害。這些指定的場所有學校大禮堂、大公司倉庫等等。當時我才五歲半,不知世事,沒有恐懼感,到底全家人如何由Soler街搬入避難場所完全沒有印象。也不知道我們在此場所住了幾天。只記得一個大禮堂內住滿了人,大家都睡在地上。對家母而言,芳美剛出生不久我們全家就必須搬到大禮堂暫住,這種事對我父母是一個很大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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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之間----我的攝影經驗(續)/許大雄

攝影的興味
這興味,或許是讓人延續的動力。我在攝影體會許多這樣的興味----來自對周遭環境敏感度的大幅提升、對光影掌握的漸次熟捻、對相機這工具的把握日深、也對神所創造萬物興起更多更大的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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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兒時馬尼拉死裡逃生(二)/黃東昇

二、馬尼拉開創新天地(1940)
家父在東京慶應醫學部完成學業及婦產科訓練後就於1938年5月搬回故鄉台南,此時還不能決定在何處開業。剛好當時家父的姑表妹(黃鶯女士)及她的丈夫(張海籐醫師)兩位眼科醫生在馬尼拉己開業幾年,業績非常好。他們說馬尼拉醫生治療患者的報酬比台灣至少好五倍,上班方式採納美國式,每週開業五天,每天看患者八個小時。家父另外一位遠親(張招弟女士)幾年前由台南嫁到馬尼拉,丈夫是當地華僑盧遠綏,是一位米商,他的工廠將粗糙米處理成白米,招弟姑也非常歡迎我們搬去馬尼拉。由於他們的鼓勵,家父就動心、決定嘗試到馬尼拉。他於1939年底,獨自先到馬尼拉參加醫生執照的考試。很幸運,一年後拿到執照,全家三口於1940年冬天搬到馬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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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兒時馬尼拉死裡逃生(一)/黃東昇

一、前言
最近拜讀貴刊黃昭陽博士的"類自傳"後,發覺我小時在馬尼拉逃難的不尋常經驗也許值得發表。感謝張良澤教授的同意,本文能在此踏上貴台灣文學評論之末班車。我於1987年看過名導演Steven Spielberg拍的電影(Empire of the Sun),描述一個10歲的英國小孩,於1940年代在上海逃命的故事,我覺得此電影故事是一個台灣小孩在馬尼拉經歷的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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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父母因為工作的關係,就把我送到阿公阿嬤家,請他們照顧我。雖然我跟阿嬤很親近,但我晚上還是會想媽媽,所以萬能的阿嬤,就幫我想了幾個解決的方法:1.聽媽媽錄製的CD。2.在窗口找她開的車。3.畫媽媽。4.貼照片在床頭,睡前可以看。漸漸的我長大了,比較不黏爸媽,因為覺得和他們分離,就等於跟練琴、功課、碎碎唸分開,所以覺得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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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之間----我的攝影經驗/許大雄

序曲
學攝影的這一段時日,我常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初衷----它是為了服事人、榮耀神,也讓自己身、心、靈愉悅,能用新眼光欣賞與觀察神所創造萬物的手段。手段不是目的,目的更不能與手段混淆。但人是健忘、又有罪性與惰性的獨特物種,因此,我得時時提醒自己,才不會走偏走窄。走偏指的是,當我為攝影而攝影,就很容易偏離神;走窄指的是,當攝影成為唯一,它就很容易變成另一個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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